
第9章 秩序与混沌
那晚月色真美,风也温柔。
尹珏特别喜欢她的眼睛,纤细,眼角精致。长得非常耐看,越看越有味道,也许不是很靓丽的长相,但是非常清新淡雅的可人儿。
那一天她穿着尹珏最喜欢的红色外套,两人走到一棵已经枯死的树前。
小女孩还是很活泼,尹珏把一只毛毛虫放在林沁脖子上,两个人绕着枯树你追我赶。
玩累了,两个人就躺在树底下休息。
“小珏,你觉得这是一棵什么树呢?”
“苹果树或者梨树吧!”
“我觉得是樱花树”
“咱们这个地区是种不了樱花的”
“我说行就一定行的,相信姐姐的判断”
“蒋介石在南京种满了法国梧桐,因为宋美龄喜欢;赫鲁晓夫在苏联种满了玉米,因为我喜欢。”
林沁露出两颗小虎牙笑了:“小珏你可真行!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今天是七夕节呀!”
“当初是‘忠厚老实’的牛郎偷了织女的衣服,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他们的爱情来得好荒诞,结局好悲苦啊!”
“未来我那至死不渝的老公请放心,今年七夕我又是一个人,我为你守身如玉,在家抄女德经”
两人就躺在那里,一言不发,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小珏,我要走了”
“嗯?打算去哪里?”
“去上学呀!”
“不是天天都在上学吗?”
“是去另一个世界,今天课本上提到的幻世界”
“那你会回来吗?”
“也许明天我就会回来,也许一辈子我都回不来了”
星星的光辉洒在少年稚嫩的脸上,他遇到了自己人生中第1件无法改变的事。
“那我去找你呀!”
“找不到我怎么办?”
“那就一直找呀!”
“找到了,我不愿意见你怎么办?”
“。。。”,尹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反问道:“教堂的白鸽会亲吻墓地的乌鸦吗?”
“不会”
“会,但它们会死在流言蜚语中”
“为什么?”
尹珏盯着林沁的双眼,他的心跳得很快。
“白鸽穿上白婚纱,乌鸦穿上黑婚纱,他们在教堂的钟声下接吻,所以喜欢谁不重要…但我喜欢你”
爱是藏不住的,哪怕捂住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时光匆匆,当我们伸手去拦时,它却如悄悄地从指边溜掉了。和林沁的童年生活就如这流水般缓缓而又匆匆地流淌着到了她的尽头,留给他的,是无尽的感慨收获和即将入海的宽广无限。
之后,林沁在临别之时送给了尹珏一本书——《小王子》,是童话故事。
尹珏开始上初中,上高中,在此期间他们没有联系,毕业照是两人唯一的合照,校服是唯一穿过的情侣装。两个世界还达不到通讯的能力,他自己只有在内心确定很喜欢她。
这种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只要喜欢的人存在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仍值得活下去。这种喜欢就像喜欢夏天的风,就像喜欢冬日的阳光一样,纯粹地喜欢,不必占有,也不想占有。
这种形而上的单纯喜欢,是爱情的一个梦,仍未破灭的梦,给我们积极的力量与过于沉重的现实相抗衡。
此生唯你,除你之外,我的星球种不下别的花朵。
那时候我还太年轻,不懂的花的那些矫情的小伎俩背后隐藏的深深爱意,可是我离开了她,那朵开在我孤独星球的独一无二的花,没有了我她该怎么保护自己呢?她只有四根刺啊!
他一直喜欢在没人的地方陷入忧伤,心思放不下心思,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她会在那个地方吗?她还记得我吗?”
“你说谁呀?”
尹珏现在和好兄弟张子伟在小巷散步,两个人就像浪迹江湖的痞子,今天是中秋,二人回到住处后买了一盒速食月饼。
子伟搓着双手表示很期待:“不知道为什么?我回回吃月饼都会拉肚子”
“那就比较奇怪,难不成会对月饼过敏?”
“也是呀,我从来没有过敏过”
只见子伟华丽的掏出月饼,潇洒的撕开干燥剂,撒在月饼上,一口咬下。
他一边吃一边看着尹珏:“怎么?你吃月饼不撒佐料的吗?”
尹珏呆了半晌。
“我吃不习惯,建议你下次不撒佐料了,可能感觉会不一样”
子伟一边大嚼一边点头。
“子伟啊,我可能要去牧天九州了”
“这样啊,我也去”
“真的假的?我没听你提过呀”
“我爸爸替我申请的,已经批过了”
“那就太好了,咱们可以搭个伴”
“听说九州那边的妹子很正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该圆的地方绝对不扁”
尹珏从怀中掏出一沓照片。
子伟眼睛都看直了:“ WOW,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城倾国国色天香貌若天仙环肥燕瘦窈窕淑女秀丽端庄艳若桃李花枝招展温柔可人活泼可爱亭亭玉立如花似玉软玉温香兰质蕙心秀外慧中楚楚动人明眸皓齿天生丽质!!”
“你这小子为了撩妹这么拼?怪不得那两天我看你一直拿个成语字典背”
“你从哪里拿到的?”
“招生办的学长那儿”
“我怎么没有这福利?”
“可能是因为我是个老实人吧!”
“切~真会给自己腚上贴金”
尹珏看着一张照片,想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个。
“子伟,你看上哪一个?”
“我觉得招生办的那个学姐就很赞!这年头疯批美人最能动人心弦了”
“我一会邀请你加入新生群吧!”
“那是一个怎样的群,不会又是那么无聊吧?”
“说实话,在这个群哪怕不说话,只要看着聊天记录,你就可以学习到很多知识,知识储备量太恐怖了,国际形势,石油期货,汉唐历史,世界名著,高端生活,奢侈品牌,约炮技巧,揣摩人心……无不信手拈来,而且B装的还特别好,确实,在这个群里一年,等于读完了一个211的重点大学本科”
“你确定你没加错?”
“群主还私信过我,好像是新闻部的部长,ID名叫鬼歌”
“要不要喝点儿?看哥拿腹肌给你开瓶盖”
“啤的还是白的?”
“你想喝白的?”
“对呀,你等我一下”
尹珏出门后两分钟回来,手里提着两瓶营养快线。
子伟感觉自己无力吐槽了。
一会儿,他喝醉了,开始乱说话。
“天仇啊,兄弟不是我跟你说,还好有你一直陪老子,不然是真的无聊,又要处理人际关系,妹子又太令人伤心。。。还好你够铁,还TM就考到一块去了”
“你喝醉了”
尹珏扶起子伟,想把他送到床上休息。
“别扶我,我没醉,把前面那路扶着,他会动!”
尹珏知道他这下醉得不轻,直接给公主抱抱起来。
“兄弟,只要你一声招呼,我就一直在!”
给子伟插上电暖盖好被子,尹珏又一个人走到门口,拾起好兄弟没喝完的半瓶酒喝了起来。
真正的兄弟不会在意你的过往和家境,就算平时吵一架或者打一架,但很快就可以和好如初,就算爱好不同也可以聊的起来,你好的时候不一定会陪伴着你,在你遇见困难的时候却是第一个感到,你的小情绪也会第一时间发现,不一定了解却很理解你。
我此刻的样子,见风仍然是风。
冥府不论是创立,还是其根本来历无人知晓,世人只知其是一个极其可怕的杀人组织,其内杀手遍布九州世界,但凡是冥府要出手击杀的人,就从未失手过。
有传闻说,九州前代幽州牧和红云社的一个副社长都是冥府所暗杀,不过这终究是传闻,是否是事实还有待考证。
冥府背后之人不得而知,但其中最穷凶极恶的,便是那“十殿阎罗”。
十殿阎王是民间流传主管地府十殿的十个掌控者,其说始于唐末。十殿阎王,其名分别为:一殿秦广王、二殿楚江王、三殿宋帝王、四殿仵官王、五殿阎罗王、六殿卞城王、七殿泰山王、八殿都市王、九殿平等王、十殿转轮王。因分居地府十殿,故名。
《地藏菩萨本愿经》中也有地狱和阎王天子的记载。阎王是梵阎罗天子,或称阎罗大王。阎魔,即琰摩、琰摩罗。意译为“缚“,缚有罪之人也。原来是古印度神话中管理阴间的天王,有兄姊双王之说,称兄治男魂,姊治女魂。以阎王作为阴间的主宰,掌管地狱轮回,约在南北朝时传入中国。原来阎王只有一人,由治事现为五人,其僚佐有十八人。唐代时,民间传说有天帝册封阎罗王,并由其统率五岳卫兵之说,同时也有地狱分为十殿,十殿均有主,称地府十王。十王各有名号,合称十殿阎王。
阎王在《梨俱吠陀》中即已出现,佛教沿用这一说法,称阎王为管理地狱的魔王。
宽敞的客厅,白色的灯光很柔和,四人围坐在一起,通过打扑克来消磨时光。
但丁双眼注视着屏幕,手底下打键盘的速度却丝毫不慢。
随着他最后一下点击空格,一切都大功告成。
所有人都起来为他鼓掌。
穿酒红色衬衫的吉米赶忙拿出红酒,为但丁斟了满满一杯。
“真有你的”
“除了防火墙有点难攻克,其他的都没有太大的问题,真不愧是九州的数据库”
“知道吗?你越狱的消息上头条了,热度还在一直增”
他转过身子,看到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他双眼深陷,头发很有光泽,像是成功人士,讲得通俗点,就是有钱人。
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
吉米向他介绍:“这位是海总,我们最大的投资人”
尹志海主动伸手和但丁相握,并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熬夜奋战,大家都辛苦了,我为大家带来了乌骨鸡汤,趁热喝”
这位海总还给了但丁一把车钥匙。
BMW 750 Li,一个成功的男人一定要有一辆属于自己的好车。而一辆好车足以让男人脸上有光,也让男人更加自信,更有魅力。BMW 7系就是一款为那些有远见的成功人士专属打造的座驾。
“不用这么客气的,海总”
“就当是见面礼了,你可是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一点拙技罢了,献丑了”
几人围在餐桌吃饭,尹志海只是在一边抽着雪茄。
他说话的声音很亲昵,但他的脸的确令人感觉不怒自威。
“要用科技对付科技,要用魔法对付魔法,要用神来杀死神!”
尹志海自顾自说起了故事。
“神性,代表着宇宙中的秩序,他们的宿敌是代表混乱的混乱之主。
秩序之主和混乱之主他们是宇宙秩序和混乱的化身,他们俩和他们创造的中间人一起维系着漫威宇宙秩序和混乱的平衡。这在狄修卡的神话中也有所记载。
宇宙中秩序之主和混乱之主也同样代表着宇宙的秩序和混乱,但是表现手法与我们所认知的宇宙完全不同。
秩序之主和混乱之主都是由高阶神明黑暗世界创造的。但是在我再一次审视的时候发现了黑暗世界这个神明竟然很有可能是宇宙的至高神明之一,但这几天我翻了很多书都没能找到相关的资料。
秩序之主与混乱之主从一诞生就是由能量构成的,他们超越了性别和形态。但是也有很多秩序之主和混乱之主选择以物质形态发展和显化。
混乱之主的最终目的就是达到绝对毁灭就是相当于北欧神话体系中的诸神黄昏。而秩序之主当然就是阻止绝对毁灭的发生。
秩序之主与混乱之主之间已经进行了亿万年的周期性战争。先是秩序占据主导,然后是混乱,再然后是破坏和更新,以此反复循环。
在宇宙重启之后,秩序之主和混乱之主乃至宇宙魔法的起源都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创造之初,时间的黎明,魔法诞生了,充满了希望和纯洁,包裹在正在形成的多元宇宙之中,然后出现了新的“中间人”,就是九州的前任牧神——寒雾崎。”
一边的验尸官萨丁提出了疑问。
“可这大多都是神话记载,科技以及现有的人类文明无法表明其客观性”
“虽然混沌和秩序之主,他的存在令人无法证明,但混沌和秩序却是一直存在的规律,而中间人寒雾崎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个窃取神力的人拥有了神明一样的力量,他们就是秩序之主和混乱之主的代言人。”
三界第三位仙尊,禁上仙尊发明了“脉轮”和“熔炼之法”,将混沌和秩序之主之核化为脉轮,血色长夜如同上古巨兽的瞳孔,将整座青铜古殿浸泡在黏稠的墨色中。禁上仙尊赤足站在炼器台上,玄色长袍下摆扫过满地滚动的熔岩,他掌心托着的混沌之核正渗出暗金色的血,沿着青铜纹路蜿蜒成蛇形。
“三百六十七次重铸。“他垂眸望向案头泛黄的竹简,墨迹在烛火中明明灭灭,“秩序之主的残骸比预想中更桀骜。“古殿深处传来龙鳞摩擦的簌簌声,十二盏魂灯次第明灭,将他的影子拉长成扭曲的巨人。禁上仙尊忽然轻笑,指尖划过腰间青铜铃铛——那是三百年前在归墟海捞起的残器,如今正随着他的心跳发出细碎的颤音。
熔炉轰然震颤,赤红岩浆突然倒流,凝成十二道血色锁链缠上混沌之核。禁上仙尊瞳孔骤缩,他分明看见锁链表面浮现出上古符文,那些被龙族视为禁忌的图腾正疯狂吞噬核中逸散的秩序之力。青铜古殿开始共鸣,穹顶的星图突然逆时针旋转,将漫天星辉凝成银白光瀑倾泻而下。
“还不够。“他忽然暴喝,周身爆出金红色气浪。混沌之核在气浪中剧烈震颤,暗金色血液竟化作游鱼般的影子,在空中勾勒出三十三重天宫的虚影。禁上仙尊猛然扯开衣襟,龙鳞状的金色纹路从心口蔓延至手腕,那些纹路竟与古殿穹顶的星图完美契合。他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向核面,混沌与秩序的力量在接触的瞬间爆出青紫色电弧,整座古殿仿佛被投入了太古熔炉。
十二道血色锁链突然暴涨十丈,将混沌之核死死束缚。禁上仙尊的衣袍在狂暴的能量中片片碎裂,露出虬结如龙的肌肉。他仰天长啸,声震得归墟海掀起百丈巨浪,十二盏魂灯同时爆出青磷鬼火,将整座古殿照得如同白昼。混沌之核在锁链绞杀中逐渐变形,暗金血液被秩序之力淬炼成琉璃色,最终化作十二枚流转着星辰光芒的脉轮。
当最后一丝能量消散时,禁上仙尊踉跄着扶住炼器台。他垂眸看着掌心新生的脉轮,那些流转的光晕中,分明映着归墟海深处沉睡的龙族骸骨。古殿角落传来铁链碰撞的声响,他知道是那些被封印的旧日故人醒了。禁上仙尊忽然轻笑,将脉轮按入心口,青铜铃铛叮咚作响——这具早已被龙血侵蚀的躯壳,终于要迎来它真正的宿命。
归墟海深处,沉睡的龙族们同时抬起头颅。它们瞳孔中倒映着青铜古殿的星图,那些被称作“脉轮“的秘宝,正将三十三重天宫的秩序之力注入它们的血脉。血色长夜渐渐退去,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穿透归墟海时,十二道通天彻地的光柱从古殿升起,将整片海域染成琉璃色。禁上仙尊站在光柱顶端,玄色长袍猎猎如龙,他低头望向下方翻涌的海浪,忽然轻声吟诵起某个失传的上古龙语。
“当秩序与混沌交融,当脉轮承载天命,归墟将重现太古洪荒。“他的声音被晨风卷向远方,惊醒了沉睡在海底的古老契约。十二枚脉轮在光柱中缓缓旋转,每转动一次,归墟海便下沉一分,而沉睡的龙族们,正在血脉深处苏醒着属于它们的时代。
萨丁表示叹服:“也就是说,这并不像是第四人称和第5个季节这样根本虚无缥缈的,也只是或许我们现在无法理解”
尹志海对他微笑。
在一边的吉米还不忘拍马屁:“海先生果然学识渊博!”
尹志海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寒雾崎被证实由寒琲世,也就是寒政所杀”
但丁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中间人的位置空缺下来,您想要取代他”
“没有什么问题吧”
尹志海满脸都是笑,但所有人都不清楚他这到底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
吉米这时嬉笑着说:“海先生放心,只要钱到位,整个冥府都会为你工作”
“秩序之核(脉轮)被沉入了新海的海底,两个月前我已经命人捕捞了上来,只差另外的混沌之核(脉轮),刚刚但丁已经为我证实,它就在牧天九州学院”
吉米为尹志海点燃了另一支雪茄,烤好后恭敬的递到对方面前。
“十殿阎罗将竭诚为您服务”
尹志海吐了一口烟圈,双手抱胸。
“九州的中央图书馆里,有一部分是被称作机密档案馆,那里收藏着12个世纪的重要文件。档案管理的地下书库的容量超过了31000平方米。
这保管库在数世纪以来,为了妥善保管文件,利用控制气候的系统和现代化的安保系统保管着。而能够进入图书馆的,只有神学家和科学家。有很多人对此等的高度机密十分在意,于是乎又有了阴谋论的出现。
在2017年,戒宗会出面表示愿意公布463年的数份古老文件,教宗也准备向大众展示更多教会的事情,相信此举会让那些阴谋评论家闭上了嘴巴,但这个图书馆根据我的推测以及大量的计算,在他仅有的空间里还存在一个异次元空间,我们要找的东西很有可能就在那里”
“先生请放心,就算是世界上最牢固的门,我们也有开门的钥匙”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那个角落里的人,他只是喝茶,一言不发,仿佛从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