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女神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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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扔远一点

小草深吸一口气,保证道:“好!”

“大石负责驱赶所有的蚊蝇,一定不能它们靠近我们。”

“好的,你放心!”大山保证道。

“小河姐你准备好血见愁,把它们全部捣碎、捣烂。”

“哎!”小河应声,紧紧抓着草药哆嗦着开始捣药。

颜青拿起一根骨针,其它的还不敢说,但是对于外伤,颜青还真不怵,她自己本身就经常受伤,一些简单的外科手术她都已经在自己身上磨练出来了,之后有在医院躲了两年,做了两年的医生,也是外科,那个老教授虽然啰嗦但确实有真材实料,她学了不少东西,那老教授也不只看重了颜青哪里,硬是将她当成关门弟子来教育,那一手被中西医的那些专家们眼馋的针灸术,也毫不吝啬的交给了颜青,再加上颜青手稳、冷静、记忆力不错,倒是学了个八九成,可惜她这手针灸术还没来及施展,那短暂的平静生活就结束了,为了不连累老教授,颜青只留下一封书信就消失无踪了。

现在还缺少最重要的一种东西,就是麻醉药,就算大山在能忍耐,也不可能阻止身体在受到无法忍受的疼痛的时候下意识的抖动,麻醉药除了减少病人的痛苦之外,更方便手术的进行,最大可能的减少手术过程中因为病人的不稳定而造成的误伤。

时间紧急,没有机会去寻找麻醉药物,但是颜青可以试试通过针灸刺穴的方法,麻醉病人的神经,让病人感受不到疼痛,也无法动弹,不过,她对这一手并没有完全的把握,学会之后她甚至连练习的机会都没有,但目前也只能真的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过,为了保证手术的过程中不出任何的意外,最后颜青决定,只刺穴让他无法动弹,要是加上止痛的话,她没有把握是一个,万一稍有偏差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而且,颜青微微一笑,能够亲自体会一次自己的身体被人活生生的剖开、割肉、穿刺、刮骨等等一系列的经过,也是很难得的不是吗?

颜青一脸正经的说道用汉语说道:“我可不是故意要让大山痛苦的,系统大神,真的,是我的手艺不精,而且骨针太少,在无法动弹和止痛之间我只能选择前者,这是为了更有保证让手术顺利进行,我想系统大神应该会理解的。”

他们看着颜青说了奇怪的像是某种咒语的话语,不由都紧张起来,看着颜青的下一步工作,小草的表情变得虔诚起来,她知道颜青这是在使用治疗咒语,她见过颜青再给自己的腿治疗之前也用这种奇怪的语调和发音说过。

深吸了口气,颜青拿着刀刚要落下的一瞬间,大石突然大喝一声:“谁在那里?”

话音未落人已经扑向后面的林。

颜青停下手,众人都转头看向大山谱曲的方向,这时大家就听到一声不属于大石的尖叫声。

然后大石拖着一名奴隶走进空地,那奴隶吓得浑身发抖:“巫术!你们在施行巫术!巫医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大石一掌将人拍晕,皱起眉头为难的看向众人,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这件事,不止是那个奴隶颜青就是他们恐怕也得被巫医大人赶出部落。

小草吓了一跳,这奴隶她认识,以前还经常往她身边凑,是三阶战士夜寒的奴隶之一,叫无折。

“这下怎么办?”小草担忧的问道。

颜青眉头都没皱一下,冷声道:“把他仍远一点,他太脏,引得蚊蝇都过来了。”

大石气呼呼的将人再次拖的远远的,然后还不解气的使劲踢了他一脚,走回来的时候颇有怨气的说道:“真实的,弄脏了我的手,还得再洗一遍。”

之后,手术重新开始,颜青用骨针给大山身上的几个部位扎上了骨针,简陋的手术台没有合适的工具,没有配合熟练的护士,这些都拖慢了颜青手术的速度。

乌贺那这两块木板负责分开颜青切开的切口,他是战士,所以更加清楚颜青这一手有多么精准,即便是他也不一定就能一刀下去正好切开肚子上的皮肉,而一点也没有伤到里面的内脏,更不是谁都有能力能打切口切的大小合适刚好需要自己做手术的切口大小的,更不用说颜青之后所做的事情了。

乌贺看着颜青快速利索的动作,突然觉得即便是部落里专门负责宰杀的凶牙,只怕也没有颜青了解人体的构造,不对,或许说凶牙压根就不能和颜青相提并论。乌贺看着颜青切割大山内脏的颜青,一股寒意袭遍全身。

这女孩竟然如此了解人体的构造,甚至只用几根骨针就让大山动弹不得,就这一手能力,加上她给人动刀子时的冷漠,显然经常做类似的事情,这样一名女子绝对不是附近部落里的人,如果她若是有心对付谁的话,出其不意之下应该没有人能逃过她这一手,还有她的衣服显然不是用树叶做成的,看来等仲昊回来得调查一下这人的身份。

乌贺想着心里对颜青暗自戒备起来,同时决定之后让小草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随后,乌贺又为自己的好兄弟担忧起来,一个这么厉害的奴隶,要是伤好之后,他能压得住吗?或许应该提醒仲昊早点给她烙上奴隶印记!

正在忙碌中的颜青突然开口:“小草,给你主人擦汗。”

本来给颜青当助手的小草立刻停下手里的工作,用干净的皮毛给自己的主人擦汗。

此时乌贺才回过神来,为了保持那两块木板不动,他竟然因为身体的过度紧绷而满头大汗,汗水都顺着脸颊流到下巴了,随时可能会滴落下去,为了不让汗水滴落到大山身上,乌贺的头又往后仰了一点,他的双臂不得不更加僵直。

明明这木板这么轻,他用的力道也不重,不过是轻轻将切割的伤口朝两边分开而已,为什么会这么累?他可以单手提起浣牛的手臂都开始感觉到酸痛起来。

切掉腐坏的一小段场子,把健康的重新塞回身体,最后把两段缝合起来。

直的针自然没有弯针好用,缝合的时候费了一番功夫,当然,最痛苦的自然还是大山,这位健壮坚毅的战士,咬着兽皮眼泪横流,即便痛的要死硬是没有哼出一声,只要他能忍住不叫出来,完全不用担心他的身体会因为剧烈疼痛而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