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章 最恐怖的招式
战场上空能量光束与各种导弹交织成炽烈的死亡之网,小滚珠的合金脚掌刚碾过发烫的碎石,身后突然传来金属碰撞的脆响。擎天柱如同一堵移动的银色城墙横亘在他身前,肩部炮台的散热口喷出白雾,光学镜片映出漫天纷飞的弹片。
“长官!让我上!我的声波干扰器能——”小滚珠急切的声音被剧烈的爆炸声吞没,他望着不远处费娜操控的机甲正蓄势待发,炮口凝聚的能量球已膨胀到三米直径。然而擎天柱只是抬起覆满纹路的手掌,关节处流转的蓝色能量在硝烟中划出冷冽的光弧。
“退后。”擎天柱的声线带着特殊的震颤,胸腔的能量核心突然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光。他单膝跪地,将能量斧深深插入地面,裂缝中渗出的金色数据流如活物般缠绕上装甲。“我要试试那招幻术——在菩萨贝利亚古籍里封存的禁术。”
小滚珠这才注意到,擎天柱的肩甲缝隙正渗出细密的液态金属,在空气中凝结成虚幻的符文。
那些符文悬浮旋转间,整片战场的光线开始扭曲,原本铺天盖地的导弹轨迹竟诡异地改变方向,在半空中炸出绚丽的火花。费娜的惊呼声穿透电磁干扰传来,她的机甲突然陷入停滞,所有传感器都在疯狂闪烁警报。
“这是...神经脉冲投影?!”小滚珠瞪大光学镜片,看着擎天柱周身浮现出数百个自己的虚影。这些幻影不仅能完美复刻动作,甚至连能量斧劈砍时带起的空气涟漪都如出一辙。
擎天柱对身后的众人说到“我要用一本古籍记载中的秘技,这是一位能让屠杀了多个宇宙的黑暗奥特曼贝利亚都觉得自己废物加菩萨心肠的禁术,最后一次据说被波及的人不是一星期得看七十遍心理医生,就是直接自杀,到时候把眼睛闭上”。
“小滚珠,掩护我。”擎天柱的本体已经悄然隐入幻影阵列,金属关节摩擦声与幻影的轰鸣声混为一体。小滚珠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启动声波增幅器,将战场的喧嚣扭曲成干扰音波。而在漫天虚影的掩护下,费娜的机甲的机甲狂轰滥炸想要揪出秦天柱本体可就是打不中,而秦天柱本体光学镜片中跳动着决绝的红光。
此时硝烟在擎天柱身后翻涌成血色迷雾,他踏着扭曲的光影逼近费娜的机甲,能量核心的脉动声却愈发沉重。金属关节每一次屈伸都带着迟疑,当利爪即将触及对方驾驶舱的瞬间,他的语音模块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虽然这很残忍,但对不起了。”
这绝非源于任何心慈手软。作为经历过穿越到现在几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少年,他比谁都清楚,面对御天圣宗的狠角色,仁慈等同于自毁。只是此刻即将施展的幻术,连他自己都在菩萨贝利亚古籍的记载中读到心悸——那是能将使用者最隐秘的恐惧与荒诞幻想具象化的禁忌力量。
费娜的意识毫无防备地坠入精神之海时,眼前先是一片柔和的鹅黄色光晕。丝绸摩擦的窸窣声从身后传来,她下意识转身,瞳孔却在瞬间剧烈收缩。本该属于自己的机魂将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具足有八米高的彪形大汉,头顶两根扭曲的牛角几乎刺破意识空间的穹顶。
那身剪裁精致的鹅黄色短裙,此刻像紧绷的绷带缠绕在肌肉虬结的躯体上。布料被撑得近乎透明,每一道褶皱都在暴起的青筋下扭曲变形,随时可能爆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双布满老茧的巨腿上,黑色丝袜被浓密的腿毛撑出蛛网般的裂痕,暗红的皮肤透过缝隙若隐若现。
“这不可能...”费娜的意识尖叫卡在喉咙里。大汉突然扭动腰肢,丝袜撕裂的脆响混着令人作呕的汗腥味扑面而来。眼前的场景开始扭曲,原本柔和的鹅黄色光晕变成刺目的血红色,大汉脸上浮现出与她一模一样的面容,却在狞笑中露出泛黄的獠牙。
现实中的战场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费娜操控的机甲如断线木偶般僵直,所有武器系统停止运转。驾驶舱内,她的身体剧烈抽搐,指甲在控制面板上抓出深深的沟壑。“呕——”带着酸水的呕吐物喷溅在战术目镜上,意识空间里的恐怖景象仍在无限循环,彻底摧毁了这位女战士钢铁般的意志。
擎天柱收回释放幻术的手臂,能量纹路在装甲上明灭不定。他望着瘫软在机甲中的费娜,光学镜片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这就是幻术最可怕之处——它不依靠物理伤害,却能将敌人的精神世界撕成碎片。而这场胜利的代价,是让他亲手成为了制造噩梦的魔鬼。
此时萧云璟疑惑的问“你给对方看了什么?”,不止他,除了小滚珠都有这个疑问秦天柱到底给对方看了什么,让其狂吐不止,就像吕布与刘关张看到了下凡后变丑的花仙子一样
秦天柱再三确定“你要知道?”
萧云璟点了点头,小滚珠赶紧捂上自己眼睛还转过头去,似乎不想看见
现实远比想象更残酷。只见一个彪形大汉用十分妩媚的语气说道:“早上好,大家!”踩着夸张的猫步走到一根旗杆前,肌肉虬结的手臂勾住旗杆,整个身体突然拧成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S型。
“接下来,请欣赏我的钢管舞表演!”那声音甜得发腻。萧云璟等人先是一片死寂,紧接着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在接着所有人甚至忘记了呼吸。而“凯多”完全沉浸在这场荒诞的表演中,浑身龙鳞随着舞步折射出诡异的光,每一个扭胯的动作都带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流畅,仿佛这具身躯里住了个专业的舞者。当他甩出一个勾人的眼神,周围的空气都陷入了诡异的凝滞,所有人都被这魔幻的场景震得大脑一片空白。
暮色如墨,将鎏金飞檐浸染成暗沉的铁灰色。嬴静萱捏着怀表的指尖泛起青白,表盖上繁复的牡丹纹硌得掌心生疼。本该在申时归营的萧云璟迟迟未现踪迹,可为什么秦天柱也没有回来,难道他没去就萧云璟或者不但没有救萧云璟还直接杀了他?
“备车。”她猛地将怀表揣进衣襟,乌木簪子随着动作轻晃,发间隐约透出冷冽的雪松香。一男一女两名身着玄色劲装的教官立刻跟上,腰间的软剑与长鞭在暮色中泛着幽光。三车轮踏碎满地残阳,车轮声惊起林间归鸟,嬴静萱望着渐浓的雾气,心头的不安愈发浓重。
转过山坳时,血腥味混着腐臭扑面而来。嬴静萱猛地踩住刹车,车辆立马停下在扬起的尘土中,她看见萧云璟的随从们正瘫坐在满地狼藉的机车旁。那些平日里训练有素的护卫,此刻或蜷缩成虾状抽搐,或双目圆睁对着虚空嘶吼,嘴角溢出的白沫混着血丝,在青石板上蜿蜒成诡异的纹路。
“散开警戒!”嬴静萱开门下车,玄色裙摆扫过沾满血污的文书。不远处传来布料撕裂声,她抬眼望去,瞳孔骤然收缩——萧云璟的月白锦袍已被撕成碎条,俊朗的面容扭曲得近乎狰狞,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却浑然不觉,正对着空气又抓又咬。他腰间的玉佩滚落脚边,那是先帝御赐之物,此刻却被他用沾满泥土的脚反复碾磨。
“三王子!”一名男教官试图靠近,却被突然暴起的随从咬住手臂。嬴静萱旋身甩出软鞭缠住发狂者的脖颈,余光瞥见萧云璟空洞的眼神——那双往日含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此刻翻着诡异的眼白,嘴角歪斜着淌下涎水,竟似被抽走了魂魄的行尸走肉。山风掠过,卷起满地破碎的密信,嬴静萱疑惑秦天柱在哪里时突然看见在呕吐的俘虏身上有一张泛黄的纸,她弯腰从其口袋中拾起半张泛黄的纸,上面模糊的字迹让她脊背发凉:“别忘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