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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是蛇!完好无损?赚了!
张唤之也明白,他只能咬着牙看向楚秋雨,十分不服气的道:“这次的赌约确实是我输了。”
“我的技术不敌楚姑娘,我在这里,当着全村人的面向你道歉,是我错怪你了。”
楚秋雨点头笑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张大夫好心胸。”
张唤之扫了村长一眼,村长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他扭身就挤进人群,消失不见了。
村长转过头来笑道:“楚姑娘真厉害啊!要不是有楚姑娘,我们这次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人呢!”
“村长言重了,若不是村长和郑大哥帮着我,我又怎么能这么顺利的抓到人呢?”
村长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转身遣散围观的村民。
“这大晚上的大家就别聚在这了!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呢,都动起来吧!”
村民见到没什么热闹可看,也就纷纷打着哈欠离开了。
不远处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郑迁当即听出声音来自于玉秀,转身朝屋里冲去。
楚秋雨也紧随其后,心提到了嗓子眼。
篱笆门紧闭着,郑迁和楚秋雨前后都直接跳了过去,冲进屋里查看情况。
玉秀怀里抱着妹妹,跳到椅子上尖叫:“救命啊!”
两人冲到屋里,郑迁前后扫了一圈没看见一个人影。
急的满屋子乱窜:“什么?什么啊!”
“蛇!有蛇啊!”
玉秀抱紧妹妹,捂住妹妹的眼睛,自己怕的声音都发颤了。
“恩人快跑!就在你脚边啊!”玉秀吓得都要昏过去了。
楚秋雨低头,发现桌子下边露出一个尾巴。
她弯腰探去,发现蛇一条青绿色的长蛇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郑迁也注意到这条蛇,抄起铁锹就要拍过去。
“别杀它!”楚秋雨大吼,郑迁手上动作一滞。
楚秋雨抓准时机捏住蛇的七寸把它整个提了起来。
村长跟在身后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呼哧呼哧的推开篱笆门,喘了半天气才走进屋里,抬眼就看到了楚秋雨手里抓着一条长蛇。
差点两眼一闭直接晕过去。
那条蛇被提起来也毫无反应,脑袋疲软的歪在一边,郑迁松了口气:“是死的啊!”
他连忙把玉秀从椅子上抱下来,哄着她说那东西是死的。
村长也松了口气。
只有楚秋雨瞪大了双眼:“死的?!”
郑亦山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他觉得他娘的眼里突然放出了光。
像是饿了几天的人突然看到了窝窝头的样子。
楚秋雨心里保佑着,小心翼翼的翻转蛇身,上上下下观察了一遍。
完好无损!
“太棒了!”
眼见楚秋雨这么兴奋,郑迁没忍住提醒道:“恩人,死蛇是不能泡酒的,也不知道它有没有毒,也不能吃的。”
“我知道啊。”
“那这东西不就是个垃圾,你这么高兴干嘛?”
楚秋雨捏着蛇头凑到脸边晃了晃神秘的道:“我有大用处!”
这自然死亡的蛇简直是先天标本圣体!
天知道她上辈子为了做一个标本要找多少渠道。
眼下这得来全不费工夫,不做出来简直对不起它费劲爬到屋里再死!
先是看她见到尸体眉头都不皱一下,又是毫无惧色的摆弄蛇的死尸。
村长的眼神变了变,此刻十分庆幸他一开始没有太过怠慢楚秋雨。
“没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村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灰溜溜的离开了。
楚秋雨的目光完全盯在蛇身上,郑迁不理解,将玉秀护在身后,对着楚秋雨道:“那个,没什么事我们也先走了。”
楚秋雨提着蛇和他们挥手,妹妹从玉秀怀里挣脱出去,直接冲到楚秋雨腿边,想要伸出的小手却又有些犹豫。
“怕蛇吗?”
妹妹摇头。
楚秋雨一把把妹妹捞起来,狠狠用脸蹭了蹭,把妹妹逗得咯咯直笑。
接下来的一整天时间里,郑亦山见证楚秋雨围着那条死蛇转了一天。
先是用热水泡了一会,又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蛇身上刮,反复洗了几遍以后又对着蛇戳来戳去。
起身的时间几乎都是倒水倒酒,剩下的时间全都围在那缺了角的木桌上。
楚秋雨好久没体验到做标本的快乐了。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手边有一只蚂蚁她都能处理一下午,坐在宿舍里一动不动。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手边没有趁手的设备,只能暂时用热水和高度酒处理一下先扔到空间里,等到后面有机会了再好好处理做成标本。
她大学毕业的时候还会在梦里描绘自己未来的蓝图。有一个几十平米的房子,养一些小动物,满墙的标本是必不可少的!
可惜还没赚够买房子的钱就出现在了这里。
不过梦想向来都是不畏惧时空的,在这里她一样可以完成之前的梦想,有了积分商城,说不定会比在现代还容易一点!
她将蛇收到空间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两个小家伙昨晚折腾一夜,妹妹现在还没醒呢。
楚秋雨原本想先把火烧了做上饭,推门拿柴火的时候却刚好看见要进门的村长。
“村长来了,有事?”
楚秋雨提着柴火站在院中,丝毫没有给开门的意思。
村长连忙点头:“有事有事。想请你帮忙看个病。”
提到看病楚秋雨可就不困了,把手里的柴火丢到灶台边擦了擦手上的灰走出来:“你终于察觉到你身体不舒服了,来,我给你瞧瞧。”
“啊?不是我!”村长连忙摆手,想到楚秋雨刚刚的话又忍不住疑惑:“你什么意思啊?我身体怎么了?我感觉我挺好的啊?”
“开个玩笑而已。谁生病了?”楚秋雨没有多说,只开口转移了话题。
村长似乎也知道问题的重要性,解释道:“是友根!昨天原本关在村里的地窖里,今早再去看的时候就疯了!又哭又笑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何也都没反应啊!”
“张大夫去看了吗?”
村长点头叹息:“第一时间就找到他了,但他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友根还是那个模样啊,开的药也不吃,又发疯打人的。我想着是不是昨晚太晚了,又上了山,冲撞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