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诸天:四合院第一调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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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幕后黑手

这傻柱是真难调教,简直油盐不进。

怪不得易中海要联合那么多人设局,而不是直截了当的谈互惠互利,这玩意儿脑子就没长那个回路。

听见沈浪的提示之后,这玩意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那能不能帮我把彩礼给要回来?”

公安同志惊讶的看着沈浪,意思“你看看,这玩意是个人?”

好在还有许大茂,这个人能跟上傻柱的逻辑。

“臭傻柱我告诉你,现在你是嫌犯懂不懂?还想娶媳妇,那都是骗子,你是不是还想包庇她们?”

傻柱低头嘟囔,“我还搭一百块钱呢,面我不要了,钱得找给我啊!”

沈浪打发许大茂先走,别等着傻柱做饭了,直接找个馆子也挺好,不就是花点肉票粮票么。

见人要撤,傻柱才慌神。

“同意,同意!两位领导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掌嘴!怨我了!你们甭往心里去!”

公安同志要求轧钢厂作保,一旦傻柱逃跑或者出现通风报信的行为,沈浪要负连带责任。

为了挣这点破逼积分,沈浪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一出门,傻柱在前,被他照后屁股蹬了一脚。

“您踹我干嘛啊,我这不不念叨了么,领导,能借五块钱么,这月没生活费了。”

沈浪右脚一点地,凌空抽射,就要再来一个飞脚。

吓得傻柱一个高窜出去五六米远,“不借了,不借了,我喝凉水也能活!”

这么个熊玩意,真他妈愁人。

许大茂找了个小馆子,中午宴请暖瓶厂领导。

人家厂里阴盛阳衰,四百多人的小厂,一共才五十多个男工人。

正好跟轧钢厂这光棍厂配对,反正收入都一般化,大家谁也不用嫌弃谁。

肉联厂、罐头厂、肥皂厂、灯泡厂,那里的姑娘一个个眼光高着呢,非四级工以上不嫁。

更别提纺织厂和被服厂的了,人一个月挣七八十块,瞧不上轧钢厂这帮青工,属于门不当户不对。

相亲大会,轧钢厂一食堂准备饭菜,另外礼堂放电影,再加上一场迎春舞会。

暖瓶厂厂长是个大姐,觉得这主意不错,她就代姐妹们答应了。

回到轧钢厂,沈浪让许大茂带人抓紧布置,争取周末不出错,给人家女方留个好印象。

做饭菜的事儿,直接交给了刘主任,这家伙会精打细算,不至于花冒了。

现在蓝丰把工会会费拿了出来,可查账也查得严,基本是一分一分的盯着,沈浪也不敢胡花。

到了晚上,回家跟师父吃饭。

顺便说了一下街道单身女青年的事,如有需求,可以一并参加。

“我尽量吧,大姑娘没几个,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有人拴着了,哪能留到这时候啊。不过寡妇不少,到时候都给你们带过去,也算帮我完成了一项任务。”

吃完饭,俩人继续听音乐,隔壁的佟志老师又来蹭听。

文丽姐现在不行出屋了,害喜害的厉害,一见冷风就吐。从纺织厂请了一周的假,天天在屋里圈着。

“就这隔着一个门,至于的么,我去叫她!”

结果师父过去,一半天没回来。

沈浪跟佟志俩老爷们眼瞪眼,搁这听《梦中的婚礼》。

“老弟啊,听说你俩都在妇联工作,哥有个问题想请教请教。你说这女人,怎么一会一变呢,从下班进家门,已经生我三回气了。一听你们放音乐,我赶紧找个机会跑过来了,我都怕她把自己气坏了。”

沈浪把音乐声调大一点,跟佟志靠近坐着。

“老哥,这叫孕期综合征,跟你没多大关系。没怀的时候,是不是每个月也有闹人的时候?”

佟志点头,嘴巴一抿,挑个大拇指。

“按照生物学来讲,胚胎就是一个寄生物,那么大个东西侵入一个人的循环系统,孕妇能不乱套么。

忍着吧,一两个月就好,没事儿多哄哄,给逗逗乐,说说情话,咋过不是一天呢。”

佟志再次点头,“兄弟高见!”

一直到八点多,师父才回来。说是在隔壁劝了半小时,剩下光听文丽在那儿抱怨了。

洗脚,关灯,赶紧睡觉。

本来沈浪想带着师父规划婚后生活的,这下全搅合了。

第二天,周六。

文职可以上半天班,生产岗位全岗。

礼堂那边已经打扫完毕,该贴的条幅海报,如今都弄好了。门口还写了幅对联,从娘娘庙抄的。

刘光天和闫解放俩人这叫一个勤快,许大茂往那一站,俩人跟小陀螺似的。

到了中午,饭后没十分钟,公安同志来了。

没穿制服,一队八个人,都装扮成了下乡收杂粮的收购员。武器也没见藏在哪,希望不是裤裆里。

除了傻柱,还有三大爷闫富贵,他代表结亲的家长。

这老抠本来不想去,派出所给了五毛的鞋底子钱,这才把他给商量动了。

再说,没他这自行车,俩人背二十斤小米走几十里,不太符合逻辑。

临行前,沈浪嘱咐闫富贵,一定得把傻柱看好了,别让王八蛋惹祸。自己出事儿没啥,别牵连到别人。

西山杨树岭离着东城可远了,少说有五十里,这帮人弄了一辆四轮子拖拉机,一台边三轮,刚好把人和物都装下。

一个多小时,连蒙带打听,他们摸着了杨树岭的影子。

闫富贵把自行车扶好,傻柱把袋子捆上。俩人又找土面子多的地方,往鞋上撒了点脏东西。

公安同志进行布防,这俩人就在原地小跳,等那边打手势说好了,他们这边也蹦出汗了。

“傻柱,回家你还得给我五毛钱!这一老顿蹦,我中午饭白吃了!”

离着村子还有二里多地呢,俩人推车假装走远路进村。

离着村口一里地,碰到了个放哨的,问东问西,确信俩人是来娶亲的,才退回到路旁。

俩人继续往里走,闫富贵不害怕,傻柱却肝颤了。“三大爷,横不能绑票吧,会不会动刀子?”

“心放狗肚子里吧,乡下我也换过粮,哪儿那么生性?

一会你就看我眼色行事,人家叫干嘛干嘛,千万别露怯!”

老先生原来是铺里的账房,从张大帅进京,一直忙活到解放军进城,什么局面没见过。

爷俩进村开始找,说是南趟房西数第四家,门前六棵大杨树。

找到地方一瞧,三大爷心说是遇上行家了。

此地三面环林,无论冬夏,只要是想跑,那是谁也别想抓着。公安的这次行动啊,八成不能尽全功。

敲门打问,里面出来个老太太。

一对眼,三个人全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