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私生子

姜芷缓缓抬头，在她的书桌前，摆放着一张三岁的她，睡眼惺忪地窝在师父林鹤怀里，师父对她宠溺的笑的照片。

这是她第一次拜师，奶奶说留个纪念，特意给他们拍的。

也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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