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旧友重逢？
“啪嗒”一声，落在面前的签条微微摇晃，漂浮在半空，上面闪烁出刺眼光芒，隐隐浮现几个金字。
【恭喜获得李飞级溜溜球技巧】
嗡……
短短一瞬间，大量有关于溜溜球的知识和技法涌入大脑。
片刻不过，陆凡彻底学会了等同李飞水平的溜溜球技巧。
李飞级溜溜球技巧？
陆凡脸上的期待笑容僵住。
仔细想想，小时候一边看火力少年王，一边玩溜溜球的时候，还真许过这个愿望。
可这项技巧在这个时代有什么用？
炫技？
周围已经没人看这个了。
赚钱？
等等，应该可以参加国际比赛拿奖金？
陆凡心头火热，当即拿起手机打开某音搜索世界级溜溜球比赛，点开一看。
好家伙，一个个溜溜球使得龙飞凤舞，神乎其技。
这世界冠军的实力恐怕几个李飞加在一起都赢不了。
再看亚军……季军……
陆凡默默关上手机，彻底打消用溜溜球技巧赚钱的念头。
在现在这个卷的要命的年代，玩溜溜球的大神层出不穷，李飞也蹦跶不出个名堂。
这恐怕是为数不多影视剧里比不过现实的技能吧。
看了眼手机时间。
已经不早了，洗洗睡吧。
上了年纪，但凡熬点夜第二天身体都累的不行。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你困到极致的大脑里练武，又痛又闹，是睡也睡不着，醒也醒不来。
陆凡摇了摇头，把眼前的纸箱妥善收好，推入角落，起身洗漱。
等明天这个时候，静默期结束，再来进行下一次童年回溯吧。
一夜无话。
“紧紧握着青花信物信守着承诺……”
次日一早，一阵微信铃声就将陆凡吵醒。
“喂……”
“陆凡！那位肖先生同意见面了！地址在东南部的老厂开发区二楼！你快点，洪涛已经赶过去了，千万别被他抢了咱们一直以来跟着的这笔单子！”
组长的督促声从手机那头传来，让陆凡瞬间惊醒。
公司养着几百人，业务繁多，落到他头上的具体事务是拉业绩，简而言之，他是个销售。
看似周日休息，可实际上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就比如眼前，肖先生是他们组在电话里一直争取的大客户，如果他坐视不管，被隔壁组的死对头洪涛抢去，那损失的不只是名声，更是高达一万块的奖金！
想到这，陆凡立刻起床穿衣洗漱。
“又拉客户呢？”妻子方芳睡眼惺忪走来，从陆凡手里接过早已挤好牙膏的牙刷。
“嗯，中午不用等我，你记得点个外卖，还有早饭不要忘了吃。”
陆凡三下五除二洗漱完毕，简单擦了擦脸，迅速用发蜡做了个偏分造型出门。
“等等，小面包带去吃！”
刚走出门，方芳赶来，塞了两个零食到陆凡口袋。
“走啦！”
“一路平安！”
坐电梯下楼，陆凡娴熟将两个小面包塞进嘴，包装袋放进口袋，一路疾走来到公寓外。
此刻天气阴沉，兴许是周日，街上行人不多。
陆凡连忙打车，却等了两三分钟都没等来车。
“今天什么日子，怎么连车都等不到……不行，再这么等下去洪涛都要到了，骑车去吧！”
陆凡当机立断，就近扫了辆共享单车一路狂飙。
“哟，这不是陆凡嘛，都上班几年了，还没学会开车呢，哥们先走一步咯！”
骑到一半，耳边传来一道让人不是很舒服的声音。
余光一瞥，果不其然，正是洪涛那小子，正开着一辆破产绝版的东裕汽车从旁边掠过。
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货。
陆凡当即踩足马力，共享单车瞬间火力全开，车速提升，眼睁睁看着东裕汽车扬长而去。
“哈哈哈哈哈！陆凡，这笔单子是我的了！”
“早知道就抓紧时间考下驾照了……”
陆凡攥紧拳头，脚上动作不断。
“嘎吱嘎吱嘎吱”
二十分钟后，陆凡气喘吁吁，骑到目的地——老厂开发区。
东裕汽车停在楼下，显然洪涛已经先他一步。
陆凡也没想到昨晚回溯到的地方，今天现实中又来了一趟。
将共享单车停在一旁，他来不及打量这里和十八年前的变化，连忙朝着二楼赶去。
踩着水泥楼梯一路来到二楼。
另一侧走廊尽头有个黑衣壮汉，笔挺挺守在门口，看起来应该是肖先生的保镖。
在他的身后房间，传来洪涛略显局促的声音：
“那个，肖先生，我不太会玩这玩意。”
“这都不会？”
“我，我再试试，溜溜球嘛，小时候都玩过的……”
听着里面洪涛焦头烂额的声音，陆凡反倒是冷静下来。
听这动静，肖先生喜欢溜溜球？
多年的销售经历，让陆凡知道，每个有钱人都有不同偏好，只要能够投其所好，那这笔生意，就几乎成了一半。
溜溜球……老厂开发区……
等会？肖先生？
陆凡的脑海中突然闪过那个穿着白色T恤的小胖子。
一样的地方，一样的爱好，该不会是肖剑吧！？
陆凡顿时眼前一亮，他按捺住激动，连忙走上前。
门口壮汉保镖诧异看了眼陆凡，当即伸出手拦下，嗡声道：“干什么的？”
“我是天宇集团的销售陆凡，来找肖先生的。”
“天宇集团陆……凡？”壮汉保镖用怪异眼神打量了几下陆凡，随即收回手。
“进去吧。”
“谢谢。”
陆凡走进房间。
扑面而来的熟悉感，顿时让人心神一震。
这里……好像是肖剑十八年前住的地方。
难道肖先生真是肖剑？
前面洪涛正慌里慌张耍着溜溜球，在他面前，一个六十岁左右，穿着太极服的老者正坐在藤椅上，满脸失望摇了摇头：
“我现在就想看一场漂亮的溜溜球表演，在没看到之前，没心情和你们谈业务。”
不是肖剑？
不管了，不就是溜溜球嘛……
正好抽到了李飞级溜溜球技巧，打不了世界级比赛，还征服不了眼前这位肖先生吗？
“肖先生，我是天宇集团的陆凡，请让我试试！”
陆凡当即上前。
洪涛正在艰难恢复缠着线的溜溜球，一见陆凡到来，顿时微皱眉头，随即想到什么，冷笑道：
“就你？肖先生刚才要的可是溜溜球表演，我告诉你，我好歹小时候还过了青少年宫火力少年王初赛，虽然现在有点忘了，但也不是你能比……”
“让他试试。”
肖先生缓缓出声，语气中带着不耐烦，显然心里已经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