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分院仪式
“我爸爸是赫奇帕奇毕业的,要是能去那里,他应该会很高兴的。”
汉娜说,她希望分院仪式能简单点,不要去斯莱特林就好了。
“正巧,我也是。”
厄尼说道,他是九代纯血家庭,可他很少用来炫耀,父母告诫他,“看看那些黑巫师,哪个不是喜欢自夸自擂的,可别要学去了”。
“他们说,入学仪式要考验对抗黑魔法的能力,一个小巫师对付一只格林迪洛呢。”
厄尼一脸认真说,汉娜吓得身子一抖。
“真的?可我听到的是神奇药草的谜题啊。”
两人讨论起来,都有些紧张。
林克暗暗一笑,果然,拿这些新生的分院仪式吓唬已经成了传统。
他拱火道:“是摄魂怪,只有能战胜摄魂怪的才能入学。”
这下子厄尼与汉娜更加焦躁了,“怎么办,要是进不了学院,就要让妈妈失望了。”
呜呜呜~
汽笛声响起,只剩晚霞的天空下,一座城堡缓缓露出了它的全貌。
尖顶塔楼,一片黑色的湖泊,周围是茂密的森林,不远处还有一个小村庄,霍格莫德。
“还有五分钟到站,请把行李放在车厢里,我们会送到学校去的。”
各年级的级长呼喊起来,车厢里的人匆忙收拾起行李。
少顷,火车停了,“嗤”一声车门打开,各年级的学生陆续下车。
“一年级新生到这儿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喊着,把入学的新生集中到一块。
“跟我走。”
招呼着,把大家领到湖泊前,海格指着飘在湖面的一艘艘小船道:“四个人一艘,排队上船。”
林克看到了赫敏,她正和哈利三人登船。
“林克,上船了。”
汉娜在背后提醒道。
几人登船,小船划开水面向前开去,远方的城堡高耸无比,像是长在了大家头顶。
星空倒映在湖泊表面,美极了。
大家皆静默不语,只是欣赏。
经过一段路途之后,穿过山崖下的常春藤蔓,来到了一个类似码头的地方。
穿过船屋,又走过一条隧道,大家终于在一道橡木大门前停了下来。
小巫师们,十分紧张,嘁嘁喳喳地小声交谈。
“要分院了,别把我分进斯莱特林。”
“我必须去拉文克劳,不然我哥哥会嘲笑我的。”
...
一旁的汉娜和厄尼也不安地四处张望着。
海格敲了三下门,瞬间新生们的交谈声隐了下去。
大门洞开,里面出来一位穿着绿色长袍的高个子女巫,她神色严肃。
“麦格教授,一年级新生。”
海格道。
“谢谢你,海格,到这里就交给我来接走。”
她拉开大门,里面顿时传来了嗡嗡的交谈声,正面是大理石阶梯,熊熊的火把照亮了角落的盔甲雕塑。
麦格教授将新生带进旁边的小隔间,给大家介绍起分院的规则来。
而此时的礼堂里,几列长长的餐桌,正坐满了高年级的同学,他们交头接耳,聊着新来的小巫师,或者是新学期的课程和作业。
在金红色的旗帜下,一对双胞胎正兴奋地说着什么。
“马上就要分院了,那个家伙说不定来到格兰芬多呢。”
乔治说道,有些期待地看向大门的方向。
“那个小男巫胆子大的很,极有可能分到我们学院。”
正说着,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露出狡猾的笑容。
第一天,他的床上就要出现吓人的爬虫了。
在他们的领域,恶作剧大王可从没怕过。
“过几分钟,分院仪式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举行。我建议你们在等候时,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精神一些。”
麦格教授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在纳威的斗篷和罗恩的鼻子上停留了几秒,掠过正在整理头发的哈利,最终定格在那个静静抚摸着睡着龙蛙的林克身上。
她喜欢波特的父母,也对他抱有极大期待,但是,这个麻瓜家出生的孩子,林克...
有些拿不准,但她希望能到自己学院。
见林克对她笑笑,将目光收了回来。
“等那边准备好了,我就来接你们。”
麦格教授说,“等候时,请保持安静。”
随着麦格的离开,房间里又开始细细簌簌响起了说话声。
“他们怎么测定我们适合去哪个学院呢?”
“会不会对身体伤害很大?”
“不会吧?!”
突然,一声惊叫传来,林克一瞅,一群珍珠白色的幽灵正从墙壁中浮现,穿行到礼堂去。
灵机一动,林克发动了【寻觅】,顿时,原本在房间的上端空间里传来了魔力波动,幽灵也能被监测?
顿时,他觉得寻觅无法对巫师生效太可惜了,不然就是天然的“活点地图”,叹息一声,不过,对付罗丽丝夫人应该还可以。
“新生跟着我走。”
麦格教授的声音传来。
众人单人一列前往礼堂,分院仪式,正式开始。
大厅里宽敞得惊人,怕是可以并排开四辆列车了,顶上的天空星光闪烁,与外面的一样。
桌子整齐排列,教授们在上座,各年级学生在下面的长桌上,都将目光投向了新来的学生。
麦格教授,将一只尖顶的巫师帽放在新生前面的凳子上,那帽子看着很旧,还打着补丁,显然是古老的魔法物品,上面还长着嘴呢。
分院帽在一年级巫师的惊愕中,扭动着,张开帽檐,唱起歌来: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那里的人正直忠诚,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那些睿智博学的人,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菜特林,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韦斯莱双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唱歌的帽子,“它每年都琢磨不同的歌么?”乔治问。
“也许一年就一次的出场,让它觉得很有必要吧。”弗雷德说,眼睛迅速扫视着新生,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