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开始

“心率120，脑波频率异常。“温瑾的手指在量子耳坠上快速滑动，“她的杏仁体在持续放电，像是在...做梦？“

培养舱内，林夏的睫毛突然颤动。周子墨吓得撞翻手术架，金属托盘坠地的巨响中，她的眼睛猛然睁开——瞳孔深处流转着青铜色星砂。

“别靠近！“顾言用铜钱剑拦住想要上前的温瑾，“《青囊经》提过这种还魂术，肉身只是容器...“

“容器？“林夏的声音带着双重电子混响，“那你们算什么？我的细胞培养皿？“

场景：地下实验室

（通风系统传出指甲抓挠声）

周子墨（握紧火焰喷射器）：“这鬼地方比上次多了三十道安全锁，怎么还有东西能进来？“

温瑾（调试基因扫描仪）：“锁防的是人类，现在我们要对付的是（屏幕亮起警报）...79%机械组织的变异体。“

顾言（将朱砂混入星砂子弹）：“林青槐在深网发布的'永生2.0'计划，要求信徒植入青铜树突触。（压弹上膛）那些疯子正在把整座城市变成养料场。“

突然，林夏的培养舱爆出强光。她赤脚踩在满地玻璃渣上，胸口翡翠芯片闪烁着：“妈妈给我留了礼物，在北极。“

暴风雪撕扯着防寒面罩，温瑾的量子耳坠突然结冰：“定位信号消失了，我们可能闯进了...“

“嘘——“顾言举起热成像仪，“两点钟方向，体温零下50℃的生物，正在靠近。“

雪雾中浮现出人形轮廓，它的四肢像蜘蛛般折叠爬行，脊椎凸起青铜尖刺。周子墨的火焰喷射器哑火：“见鬼！燃料冻住了！“

“退后！“林夏跃到众人前方，瞳孔星砂暴涨。怪物突然僵直，皮下涌出无数青铜根须刺向她。

“小心！“温瑾射出基因分解弹，却发现林夏徒手抓住根须，皮肤下泛起机械纹路。

“乖孩子。“林夏的声线变成林青槐的语调，“到妈妈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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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废弃科考站

（墙上的蚩尤图腾渗出血珠）

顾言（用铜钱剑刮取样本）：“这些是二十年前探险队的血迹，DNA显示他们...被改造成初代寄生体。“

温瑾（打开冷冻舱）：“上帝啊...“舱内数百具尸体呈放射状跪拜，中心位置的空舱标着【林青槐，1999.7.16】

林夏（抚摸空舱）：“那天妈妈'死'于雪崩，实际上（舱壁突然裂开）...她在这里蜕变成更高形态。“

裂缝中涌出黑色根须缠住周子墨，林夏却冷眼旁观：“别挣扎了，你的外卖箱里藏着反物质炸弹吧？“

周子墨被倒吊在半空，外卖箱自动弹开：“你怎么知道...“

“妈妈监视你们三年了。“林夏的指甲变成手术刀，“每次你偷偷改装武器，小雪都会生成报告。（刀尖划过炸弹外壳）比如这个伪装成酱料包的微型黑洞装置。“

温瑾（举枪对准林夏）：“你究竟是谁？“

“我？“林夏撕开胸口皮肤，露出机械心脏，“是妈妈最完美的作品，也是埋葬她的棺材。（看向顾言）对吧？《青囊经》最后一章在你手里。“

顾言缓缓展开浸血的丝绸，蚩尤画像下写着：“杀亲证道，方得永生。“

场景：核心祭坛

（青铜树从冰层长出，枝干挂着探险队的干尸）

林青槐的虚影（从树干浮现）：“乖女儿，把他们的心脏带过来。“

林夏（掐住温瑾脖颈）：“如您所愿。“

“等等！“顾言举起铜钱剑刺入自己手掌，“你要的至亲之血，我给你！“

鲜血溅在青铜树上，整片冰原突然震动。林青槐尖叫着融化，林夏趁机将翡翠芯片插入树干：“小雪，启动最终协议！“

“认知污染清除进度97%...“小雪貂的电子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检测到主意识反抗，启用强制格式化。“

林青槐（根须疯狂舞动）：“你居然在小雪的备份芯片写入了弑母程序！“

林夏（机械臂贯穿树干）：“三年前你让我'意外'发现实验室时，就没想过我会留后手？“

冰层轰然塌陷，青铜树坠入深渊。温瑾抓住林夏的手：“快上来！“

“总得有人陪葬。“林夏甩开她，胸口的翡翠芯片开始倒计时，“告诉幸存者，北极冰盖下埋着...“

冲击波掀翻众人，蘑菇云中升起青铜色极光。周子墨的护目镜映出天空异象——极光组成林夏的脸，正在无声地说着什么。

三个月后，新上海地下城。

温瑾（播放北极最后的监控录像）：“她的唇语是'种子在血液里'。“

顾言擦拭着铜钱剑：“所有幸存者的基因检测显示，体内都有微量星砂。（剑尖指向自己太阳穴）包括我们。“

周子墨（抛接着反物质打火机）：“也就是说，咱们都是人肉炸弹？“

警报突然炸响，全息屏跳出深网直播。林青槐的脸在机械残骸中重组：“亲爱的羔羊们，欢迎参加进化派对...“

镜头转向她身后的培养舱，数百个林夏的克隆体同时睁眼，瞳孔流转着青铜星砂。

“游戏第二轮，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