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9章 原来是他的事
形势已经非常清楚,秦京茹与许大茂的私情,却让秦淮茹遭受了无妄之灾。
丈夫离世两年,她刚诞下槐花,身体尚未康复就重返工厂工作。
独自抚养三个孩子,还要忍受婆婆的冷眼。如今又因许大茂的恶行而遭受苦难。
一大妈义愤填膺,挺身而出,严厉斥责了许大茂。她弯腰扶起跌坐在地上的秦淮茹,后者哭声愈发悲切。
四周的住户们纷纷摇头,一边责备许大茂,一边对秦淮茹的不幸表示同情。
易中海却保持着冷静,对秦淮茹的清白持有疑虑。
关于秦淮茹,众人看法不一,但许大茂无法自辩,流氓的帽子似乎已难以摆脱。
住户们七嘴八舌地谴责许大茂,无人愿意为他辩解。指责声中,秦淮茹姐妹的处境显得尤为凄凉。
秦京茹因恐惧而藏身人群,不敢露面;而贾张氏则毫不遮拦地破口大骂。
秦淮茹的惨状让人同情,她披头散发,跪地痛哭不止。
许大茂一时不知所措,面对众人的送官之声,他愣在原地,“这就是所谓的流氓行为?真是比窦娥还冤!
即便给许大茂机会,他也难以说清真相。要是放在以前,易中海肯定把事情压下来。
但现在,他连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也懒得了。直接就叫上几个院里的居民,把人送到了警察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大爷,请听我解释,这真的是个误会!”随着人群散去,议论声也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真是的,大半夜的,让人怎么睡觉?”二大妈抱怨道。而刘海中却在思索,这场风波中他能捞到什么利益。
院里发生这样的事情,易中海难辞其咎。或许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把他从一大爷的位置上赶下来。
李建国那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明天得再去催一催。
“秦淮茹,别害怕,我们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一大妈试图安慰,却也知道言语的无力。
身为寡妇,秦淮茹的名声本就脆弱,这一闹,只怕流言蜚语更甚。
再加上之前与李副厂长的绯闻,她的名声岌岌可危。
秦淮茹心中的委屈无处诉说,任务未完成,名声也受损。
李建国,又在哪里?他不是答应今晚送来救济的物资吗?人呢?他的人影都没见到。
秦淮茹焦急地环顾四周,双眼红肿,却始终不见李建国的踪影。
在秦淮茹看来,这一切都是李建国故意安排的好戏。
“经历这一连串的事情,他们应该会安静一阵子了吧。”李建国心中默念,收回了探寻的目光。
在这个夜晚,又有多少人将难以入眠。他转身对韩大嫂说:“小柔就交给你了。”
今天是周六,小柔不用上学,而李建国因工作在身,只能请春明妈帮忙照看,而韩大嫂是他唯一能放心的人选。
刚走出院门,刘大舅便迫不及待地叫住了李建国,“李师傅,等一下。”他神秘兮兮地递过话头。
李建国应道。“你的货,三天的时间到了。”刘大舅边说边四处张望,似乎怕被人听见。
李建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那是开启将军锁的钥匙。
“沿着京郊檩田区合作社往西,沿国道走大约一公里,你会看到一座库房,货就存放在那里。”
刘大舅接过钥匙,脸上仍带着几分怀疑,“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拿着钱跑了?”
李建国淡然一笑,“区区三百块钱,如果这就让你背叛了自己的眼界,那我也算看错人了。”
对他来说,这三百块钱并不算什么大数目,他对刘大舅的判断有着自己的信心,一个眼中只有利益,没有家国情怀的纯粹商人。
与刘大舅的交易简洁明了,没有掺杂任何人情世故。货物与款项的交接简单直接,双方都不探究对方的底细。
“你放心,说好的两成利润不会少,等我的消息,三天内一定给你答复。”刘大舅的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离开。
李建国在原地停留片刻,也跨上自行车离去。恶事传得快,昨晚的事件不到早上就已经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
“喂,李师傅来了。”刘岚一脸神秘地靠过来。
“秦淮茹的事情,厂里都在说,许大茂昨晚对秦姐无礼,被院子里的人送到了派出所,到现在还没放出来。”
“是啊,听说许大茂下周就要结婚了,这事情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没错,娄家何时有过这样的丑闻?我见过许大茂的对象,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不输给厂里的那位新晋厂花。”
“更别提她还和娄董事有关系,真不明白许大茂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看来,娄董事的千金终究没能和许大茂喜结连理,反而他因为流氓罪免不了受牢狱之灾,这真是自作自受。”
“提及许大茂,何必牵扯到何师傅?”马华不悦地斜视了对方一眼,对师傅何雨柱的尊敬不允许他人诽谤。
“别再议论了,准备吃早饭吧。”许大茂这次的麻烦显然无法轻易摆脱,即便许父再有能耐,也无法改变他要吃牢饭的命运。
娄董事那头肯定不会轻饶,他不仅会失去工作,顶着流氓的帽子,想在公私合营的企业里找份差事也是天方夜谭。
厂里高度重视此事,杨厂长的怒火在长达三小时的会议中表露无遗。
午间,李主任疲惫且满身汗渍地回到厨房,向李建国抱怨自己的遭遇。
厂里连续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想隐瞒也难,领导班子不可避免地要承担责任。
宣传科被勒令整改,科长在众人面前做了检讨。
李主任也遭受了无端的责难,被杨厂长严厉地训斥了一通,因为秦淮茹与他负责的食堂工作相关。
“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主任对着李建国抱怨道。
“正值多事之秋,李主任您也别太上火,杨厂长批评您或许只是走走形式,此事非同小可,厂长肩上的压力想来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