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归来,和圣吉列斯暴打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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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母……父亲

恐虐无力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望着白樾。

“别看我了,这东西你又消化不了。”

白樾将恐虐放于一道亚空间潮汐上,看着他被潮汐带向远方。

“这场战争结束了。”

白樾环顾亚空间,他发现其他三个邪神正在各忙各的。

“他们刚才不是很闲嘛?”

白樾又转头看向另一个黑色的大太阳,大太阳向他投来了一个龇牙咧嘴的笑容。

白樾也回敬了一个微笑,对大太阳说:“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大太阳不笑了。

从亚空间回到安比奥杜克斯。

“好久没有这么战斗过了,这一架打下来神清气爽啊。”

白樾的脚踩在安比奥杜克斯地面上,焦黑的裂缝中渗出暗红色液体——那是混合着血液与辐射尘的泥浆。

“我倒是打爽,但代价太大了。”

白樾叹了口气,朝前方的两个原体那里走去。

看到白樾到来,圣吉列斯变回了凡人的身高。

“先祖,您回来了!”

“我成功的回来了,血神已经被打跑了,按着我的预测,他在接下来的八十八年八月八周八天八小时内都不会有什么大动静了。”

白樾的目光转向目瞪口呆的基利曼:“这位是?”

“我的兄弟,就是之前说的那位第十三军团之主罗伯特·基利曼。”

向白樾介绍完基利曼的身份,圣吉列斯转向基利曼:“呃~兄弟,你怎么了!”

只见平常沉着冷静,举手投足都带着资深政治家风范的基利曼正在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打量着自己。

“兄弟~你……你这,怎么做到的。”

平时用词极为准确的基利曼这会发现自己居然很难再脑海中找出一个可以形容他所见的到这个画面——圣吉列斯,巨大的圣吉列斯,一个四米高的带翅膀的原体,就那样呼的一下缩小了,变成了一个普通人的模样,连翅膀都不见了。

圣吉列斯想了想:“这并不是我原来的身体。”

“罗伯特,你知道的,我原本的身体被荷鲁斯敲碎了,我的灵魂飘荡在亚空间的时候被先祖找到了,他给我做了一副新身体。”

圣吉列斯说着,顺道向基利曼介绍了白樾的身份。

“啥!父亲还有个老师!”

白樾点了点头,然后纠正了圣吉列斯的错误:“你并不只是被砸碎了身体。”

白樾从盔甲中掏出了一块金色的灵魂碎片。

“这是我在恐虐的肚子里面找到的。”

圣吉列斯难以置信的接过白樾手上的灵魂碎片:“啊?”

“我估计他们四个人手里一人一块,可能我徒弟那也有一块。”

基利曼看着圣吉列斯手中的灵魂碎片喃喃道:“真是不可思议。”

白樾抬手阻止想要这块灵魂碎片补齐的圣吉列斯:“你先别着急,你的情况现在有点复杂,等回到旅行者号上的时候我研究清楚了你再吸收。”

圣吉列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思索片刻,将那块灵魂碎片放到了铠甲的储物包中。

此时,基利曼回过神来,向着白樾行礼:“极限战士原体罗伯特·基利曼见过师公。”

“好嘛~又多一个称呼……”

白樾伸出手去:“很高兴见到你,替你父亲忙前忙后,辛苦了。”

“能够替父亲分忧是我的荣幸。”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不一会,接管了战场的卡尔加,来到了基利曼旁边。

他听到基利曼询问白樾:“师公,您能把我也缩小吗?”

“缩小?可以啊,可以给你换个身体,你想换个性别都可以。”

说完,白樾身上泛起一阵白光,等到光芒散去,他那强壮的身体变得苗条。

“看到了没,就像这样。”

圣吉列斯和基利曼冷汗都留了下来。

在旁边听着的卡尔加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了。

“不不不,缩小就好,师公。”

白樾摇身一变,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变成女性也不是不行,也许你们兄弟内讧的原因就是没有姐妹。”

圣吉列斯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幸好当时先祖给我的身体是男性的。”

它很难想象到那群抱着自己喊妈妈的场景。

特别是自己内心认同是男性的情况下。

基利曼疯狂的给站在身边的卡尔加打手势,因为他发现白樾似乎想要向他推销些什么了。

但卡尔加眼神呆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卡尔加,你有什么事嘛?”

“啊啊~母…啊不,父亲,是这样的安比奥杜克斯上的叛徒和恶魔已经基本清理干净了。”

“很好,那我们就可以开始重建工作了。”

基利曼兔子一样的跑掉了。

白樾的目光从远去的基利曼身上离开,回到了圣吉列斯身上。

圣吉列斯打了个寒颤:“先祖。”

“你也改成师公吧!”

白樾想了想,决定同意一下他们的称呼。

然后朝圣吉列斯挥了挥手:“你去帮基利曼吧。”

圣吉列斯如蒙大赦,变成原体体型,翅膀一扇,朝着基利曼离开的那个方向飞去。

他的身后,白樾大喊:“你不用变,你的铠甲有这个功能。”

圣吉列斯飞的更快了。

看着那俩人离去的背影,白樾摇了摇头:“看给他们吓得。”

安比奥杜克斯的地表如同一具被剥皮的巨兽。

焦黑的裂痕纵横交错,暗红色的黏稠液体从地缝中渗出,那是血液、辐射尘与腐烂尸浆的混合物。

白樾的靴子踩过一片半融化的装甲板,金属在脚下发出粘腻的呻吟,仿佛大地本身在哀嚎。

远处的天空被永久性等离子燃烧染成病态的紫红色,云层低垂如溃烂的伤口,偶尔坠下的酸雨在地面蚀出蜂窝状的坑洞。

一座崩塌的巢都尖塔斜插在焦土中,塔身挂满风干的肠子和破碎的制服。

一个失去双眼的老兵摸索着捡起金属牌,将边缘磨利后割开了自己的喉咙。

他的血渗入焦土时,一株漆黑的杜鹃花苗破土而出,花瓣上浮现着所有死者的面容。

这或许是安比奥杜克斯最后的墓碑,又或许是新悲剧的第一页。

“千里山河染红土,万里疆域尽狼烟。”

“来年的杜鹃花一定长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