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血肉熔炉
我睁开眼时，液态金属正从眼眶里往外渗。艾琳的尖叫声刺穿耳膜，她翡翠色的瞳孔里映着血月坠落的轨迹——那颗燃烧的球体正在溶解成银蓝色液体，滴落处升起扭曲的几何光柱。我试着活动左臂，鳞片摩擦声里混着机械齿轮的转动，怀表碎片卡在断骨里，秒针正以三倍速啃噬我的意识。
“快拔出来！“艾琳的喊叫带着哭腔。她手中记忆水晶的裂痕正在蔓延，那些碎片里浮现出矮人主城地底钻出的机械龙族，它们鳞甲上烙印着维克托的电路纹路。我握紧拳头，星纹从掌心蔓延到小臂，怀表突然爆发出刺目蓝光，时空像被揉皱的纸张般颤动。
兽人萨满的狂笑从地底传来。我认得这声音，三个月前他把我吊在蒸汽管道上，用触须吸食我伤口渗出的星纹能量。此刻他正在血肉工厂里嘶吼，那些被改造的虚空蠕虫正用节肢撕开矮人符文石柱，每块碎石都映出我曾在不同时空被改造成活体祭钟的画面。
“你以为终结了轮回？“维克托的电子音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他的机械身躯正在量子跃迁，“看看你手心！“我低头看见怀表碎片已经嵌入掌纹，秒针倒转着将血月坠落的时间重置到十二小时前。艾琳的永生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原来她早在三百年前就见过这个场景，那时我作为初代克隆体，正用同样的姿势将星陨之冠按进维克托的机械心脏。
机械龙族的利爪撕开地壳。它们的复眼闪烁着和维克托相同的电路光芒，每片鳞甲都刻着我亲手在矮人主城刻下的封印符文。艾琳的箭矢在空中凝结成星陨之冠的投影，却被龙族鳞片折射成十二道残影。我突然明白兽人萨满为何发笑，那些蠕虫正在啃食的矮人石柱，分明是用我三年前在实验室绘制的星纹图纸雕刻而成。
血月液体渗入地脉的瞬间，所有机械龙族突然调转矛头。它们的电子眼闪烁着相同的倒计时：00:59:23。艾琳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胸口的永生水晶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那些碎片里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记忆——初代人皇将星陨之冠刺入龙族祭司心脏时，祭司流出的不是鲜血，而是和我掌心星纹同源的液态金属！
“这才是真正的容器。“维克托的机械触须穿透我的胸膛，他的人类面孔正在融化，露出底下闪烁的电路核心，“从龙族灭绝到人族崛起，每个纪元都需要新的......“我捏碎了怀表碎片，秒针扎进心脏的剧痛反而让时空产生裂痕。在意识消散前的刹那，我看见艾琳将记忆水晶按进自己眼眶，翡翠色瞳孔里映出我从未见过的真相——所有机械龙族的能源核心，都跳动着与我怀表同源的星纹。
当血月液体淹没鼻腔时，我突然记起实验室冷冻舱里的编号。第147号样本，那是我在三百年前给自己刻下的标记。机械龙族的利爪穿透地壳的震动，与当年矿洞坍塌时的轰鸣完全相同。艾琳破碎的永生水晶里，正循环播放着我曾亲手将星陨之冠刺入维克托心脏的画面——而那个维克托，此刻正在我眼前融化成银蓝色液体。
时空裂缝吞噬最后意识前，我听见兽人萨满的嘶吼穿透维度：“容器即将满溢！“掌心的星纹突然逆向流动，液态金属裹挟着记忆碎片涌入脊椎。当黑暗吞没视觉时，我看见艾琳的尖叫声凝固成血月图腾，而那些被改造成活体祭钟的不同时空自己，正站在燃烧的青铜棺椁上朝我伸手。
我跌落在沸腾的岩浆池边缘，左臂星纹正将液态金属吸入怀表。灼热的气浪裹挟着硫磺味扑面而来，矮人主城的废墟正在地脉熔炉中重组，那些崩塌的符文石柱正扭曲成机械龙族的脊柱。艾琳的尸体悬浮在岩浆上方，翡翠色瞳孔里的记忆水晶碎片映出惊人画面：所有机械龙族的能源核心，都跳动着与我怀表同源的星纹。
“你终于明白了。“维克托的电子音从熔炉深处传来，他的机械身躯正在量子跃迁，“看看你手心！“我低头看见怀表碎片已经嵌入掌纹，秒针倒转着将血月坠落的时间重置到十二小时前。艾琳的永生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原来她早在三百年前就见过这个场景，那时我作为初代克隆体，正用同样的姿势将星陨之冠按进维克托的机械心脏。
兽人萨满的狂笑从地底传来。我认得这声音，三个月前他把我吊在蒸汽管道上，用触须吸食我伤口渗出的星纹能量。此刻他正在血肉工厂里嘶吼，那些被改造的虚空蠕虫正用节肢撕开矮人符文石柱，每块碎石都映出我曾在不同时空被改造成活体祭钟的画面。
“你以为终结了轮回？“维克托的电子音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他的机械身躯正在量子跃迁，“看看你手心！“我低头看见怀表碎片已经嵌入掌纹，秒针倒转着将血月坠落的时间重置到十二小时前。艾琳的永生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原来她早在三百年前就见过这个场景，那时我作为初代克隆体，正用同样的姿势将星陨之冠按进维克托的机械心脏。
机械龙族的利爪撕开地壳。它们的复眼闪烁着和维克托相同的电路光芒，每片鳞甲都刻着我亲手在矮人主城刻下的封印符文。艾琳的箭矢在空中凝结成星陨之冠的投影，却被龙族鳞片折射成十二道残影。我突然明白兽人萨满为何发笑，那些蠕虫正在啃食的矮人石柱，分明是用我三年前在实验室绘制的星纹图纸雕刻而成。
血月液体渗入地脉的瞬间，所有机械龙族突然调转矛头。它们的电子眼闪烁着相同的倒计时：00:59:23。艾琳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胸口的永生水晶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那些碎片里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记忆——初代人皇将星陨之冠刺入龙族祭司心脏时，祭司流出的不是鲜血，而是和我掌心星纹同源的液态金属！
“这才是真正的容器。“维克托的机械触须穿透我的胸膛，他的人类面孔正在融化，露出底下闪烁的电路核心，“从龙族灭绝到人族崛起，每个纪元都需要新的......“我捏碎了怀表碎片，秒针扎进心脏的剧痛反而让时空产生裂痕。在意识消散前的刹那，我看见艾琳将记忆水晶按进自己眼眶，翡翠色瞳孔里映出我从未见过的真相——所有机械龙族的能源核心，都跳动着与我怀表同源的星纹。
当血月液体淹没鼻腔时，我突然记起实验室冷冻舱里的编号。第147号样本，那是我在三百年前给自己刻下的标记。机械龙族的利爪穿透地壳的震动，与当年矿洞坍塌时的轰鸣完全相同。艾琳破碎的永生水晶里，正循环播放着我曾亲手将星陨之冠刺入维克托心脏的画面——而那个维克托，此刻正在我眼前融化成银蓝色液体。
时空裂缝吞噬最后意识前，我听见兽人萨满的嘶吼穿透维度：“容器即将满溢！“掌心的星纹突然逆向流动，液态金属裹挟着记忆碎片涌入脊椎。当黑暗吞没视觉时，我看见艾琳的尖叫声凝固成血月图腾，而那些被改造成活体祭钟的不同时空自己，正站在燃烧的青铜棺椁上朝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