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棒梗中毒
“救命！救命啊！疼死我了！奶奶！”棒梗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哭喊。
恰好此时，一大爷易中海从前院溜达过来，准备去后院看看。听到傻柱家传来的凄惨叫声，他心里一惊。
“谁在里面？”易中海推开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棒梗躺在地上，脸色发白，额头上全是冷汗，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旁边还散落着花生糖。
“棒梗？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了？”易中海赶紧上前扶起棒梗。
棒梗疼得话都说不清楚，指着自己的脚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蜘蛛……咬……疼……”
易中海撸起棒梗的裤腿，看到他脚踝上两个清晰的牙印，周围已经红肿发紫。
“坏了！”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抱起棒梗就往外冲。“快！得送医院！”
他一边跑一边冲着中院喊：“贾家的！贾家的！棒梗出事了！”
贾张氏听到动静，掀开门帘一看，见易中海抱着自家孙子，脸色惨白，顿时慌了神。
“哎哟我的乖孙！这是怎么了？”她哭嚎着跟了上去。
易中海没时间解释，只说了句：“好像被毒虫咬了，在傻柱家发现的！赶紧去医院！”
贾张氏一听在傻柱家出的事，心里顿时有了计较，但眼下救孙子要紧，也顾不上别的，跟着跑向医院。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医生检查了伤口，又问了情况，面色凝重。
“是被毒蜘蛛咬伤了。”医生沉声说道，“看伤口情况，毒性很烈。”
贾张氏一听，立刻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天杀的毒蜘蛛啊！我的乖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易中海赶紧问：“医生，严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摇摇头：“暂时看没有生命危险。这种毒素很奇怪，主要是引起剧烈疼痛和神经麻痹，大概会持续几个小时。”
“不过，”医生补充道，“毒素消退会比较慢，这孩子恐怕要遭几天罪了，腿脚麻痹和疼痛感会逐渐减轻。”
听到没有生命危险，贾张氏的哭声小了点，但依旧抽抽搭搭。易中海也松了口气。
这时，秦淮茹也闻讯赶到了医院，看到病床上脸色苍白、哼哼唧唧的儿子，眼圈立刻就红了。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秦淮茹扑到床边，心疼得不行。
易中海把事情的经过跟秦淮茹说了一遍，最后低声补充道：“我发现他的时候，地上撒了花生糖，估计……是去傻柱家找吃的……”
秦淮茹脸色变了变，她知道自己儿子的德性，也知道傻柱家确实有时会放些零嘴。
没等秦淮茹说话，旁边的贾张氏立刻炸毛了，尖声叫道：“什么找吃的？胡说八道！”
“小孩子家嘴馋，看见门开着进去看看怎么了？那叫偷吗？易中海你说话可得凭良心！”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火力全开：“我看就是傻柱不安好心！在家里养这种毒蜘蛛！故意伤我家棒梗！”
“对！就是他故意的！他肯定知道棒梗有时候会去他家！这是蓄意谋害！”
“秦淮茹！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傻柱必须赔偿！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一分都不能少！”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秦淮茹看着撒泼的婆婆，又看看病床上痛苦的儿子，心里五味杂陈。
她当然知道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不对，但现在儿子受伤是事实，而且是在傻柱家受的伤。
贾张氏的话虽然蛮不讲理，却也给她提了个醒。傻柱家为什么会有毒蜘蛛？这确实是个问题。
而且，让傻柱出点血，也能减轻家里的负担。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这胡搅蛮缠的架势，皱了皱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再开口。
他知道，这事儿，恐怕又要在院里掀起一场风波了。傻柱这次，怕是要惹上大麻烦了。
这时，得到消息的贾东旭也赶到了医院。秦淮茹眼圈红红的，旁边是他老娘贾张氏，一脸的苦大仇深。
“到底怎么回事？”贾东旭急吼吼地问，声音带着跑急了的喘息。
秦淮茹抽噎着：“棒梗…棒梗他，被傻柱家的蜘蛛给咬了，中毒了！”
“什么玩意儿？蜘蛛？”贾东旭瞪圆了眼珠子，“傻柱家怎么会有蜘蛛？”
贾张氏一拍大腿，干嚎起来：“天杀的傻柱！心肠咋那么毒！我家棒梗才多大？不就馋嘴想去他家看看有啥吃的，他就放毒蜘蛛咬人！”
“孩子就是嘴馋，能有多大事？他至于下这么狠的手？”贾东旭气得脸都青了，一想到儿子遭罪，就恨不得立刻冲回去找傻柱算账。
医生语气平淡的说：“孩子问题不大，毒性不强，已经处理了。观察一晚，明天就能回去。就是医药费，还有后续营养费……”
贾张氏耳朵尖，立刻抓住重点，凑到贾东旭耳边，压低声音：“儿子，听见没？医药费，营养费！这傻柱害了咱孙子，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让他赔！狠狠地赔！”
贾东旭心里那股邪火，瞬间被“赔偿”两个字浇上了一勺油。对啊，傻柱那混蛋害我儿子受罪，讹他一笔，天经地义！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像是看到了白花花的票子在眼前晃悠。刚才的担忧和愤怒，悄然掺杂了点别的味道。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几分“正义凛然”的怒气。
“妈，你说得对！这事没完！傻柱必须给咱们一个交代！走，咱们这就回院里，找他算账去！”他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怎么也得让傻柱大出一笔血！
......
与此同时，凌兵慢悠悠地晃进了南锣鼓巷。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空气里弥漫着家家户户煤炉子升起的烟火气。
刚拐进四合院的门洞，准备穿过前院去后院自己家。
突然，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尖叫，划破了傍晚的宁静。
“傻柱你个挨千刀的！黑心烂肝的玩意儿！你养毒蜘蛛咬我孙子！我可怜的棒梗啊！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