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债主上门收债了
猫女闪电般跃上舞台，手中弹出利爪，一把抵住他脖子，想让他无法动弹。
“小心，猫女。”
莉拉忽然尖叫，她不受控制的扑向猫女，不过才扑出两步，被韦恩反手擒住，摘下她太阳穴上的芯片，眼神冷酷射向疯帽匠。
“泰维斯·泰奇，你还有什么把戏么？”
“你们摧毁了我的仙境，我的茶话会，毁了我最后的美好！”
疯帽匠已经无计可施，好似幻想破灭后，一脸绝望痛苦看着‘面目全非’的仙境。
他最大底牌就是被他控制的一百多个无辜市民，经过脑控芯片催眠强化，个个力量达到人体体质巅峰。
如果不是他沉迷爱丽丝和仙境的臆想，凭这股力量他能横扫整个哥谭地下力量。
可惜被韦恩一把瞬间粘结枪直接废了。
“不，不，茶话会永远不会结束，我的爱丽丝还在等我，她在梦中等我。”
韦恩察觉到什么，想让猫女撤回爪子。
但还是晚了，疯帽匠主动撞上锋利爪子，撕开脖颈，鲜血喷涌而出，他疯癫着大笑倒下。
“我没想到他……他……”猫女意外退后，看着尸体。
这确实是个疯子。
“算了，原本还想让他交代出芯片的技术，但料想他也不会老实。”韦恩轻轻摇头，掂量了下手中芯片，反手收起。
韦恩集团需要逆向破解的项目又多了一项。
“谢谢你们，谢谢你蝙蝠侠救了我。”
看到那个恶魔死去，获救的莉拉一把扑进韦恩怀里，终于能放声痛哭了。
韦恩轻轻拍着她肩膀安慰，“头脑清醒却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一定很可怕，尤其还面对疯帽匠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不过一切已经结束了。”
“喂喂，我同样也救了你，怎么不也用一个拥抱热情感谢我呢？”
猫女抱着胳膊抖着腿，面对助理当着她的面抱着韦恩，一副怎么看都十分不爽的表情。
这个莉拉，亏得她还这么着急来救她。
“谢谢，同样谢谢你来救我，猫女。”如梦初醒的莉拉脸色一红，脑袋连忙脱离蝙蝠侠宽阔结实的胸膛，冲猫女深深鞠了一躬，抹着眼泪真诚道。
“这些被控制的哥谭市民怎么办？”同样安慰了番今天横遭厄运的莉拉，猫女看向台下那些人。
“收起所有芯片，至于这些人就交给警方安置，哥谭警员也不能白领工资。”韦恩道。
芯片绝不能流出去，哥谭的犯罪人才太多了，就怕哪一天再冒出来一个凭借疯帽匠芯片作恶的恶棍。
而且脑控芯片本来就该是他的技术专利。
……
哥谭郊外的山坡上，微风轻拂，远处警笛声音打破这片废弃游乐场的寂静。
猫女抱臂慵懒地靠在一棵老橡树上。
韦恩站在她身旁，披风微微飘动，沉默地望着山下警方将那些被控制的受害者一个个送上救护车。
“所以，”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你的野生动物保护区，进展如何？”
猫女红唇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愉悦。
“还不错，多谢你帮忙。”她侧头深情看向他，“那块地皮……如果不是摩天港总裁和某伙恐怖分子被打掉，我可拿不到。”
“想要筹集一片野生动物保护区，保护那群漂亮的美洲狮，我可是想了很多年了，现在终于要实现了。”
那天诚实而论，她没帮上多少忙。
走到韦恩身边，猫女轻笑，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甲，“……谢了。”
清风拂过，带来远处树林的沙沙声。
韦恩忽然开口：“关于那面霜。”
猫女挑眉，等待他的下文。
“副作用，不单吃食物味同嚼蜡。”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你以后只能以鲜血为食，只能从鲜血中获取能量。”
猫女歪了歪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听起来……也不算太糟？”
“以你的身手和财力，”韦恩淡淡道，“从医院血库搞到血袋应该不难。”他顿了顿，声音认真了几分，“纯洁处子的鲜血对我们还是有一定诱惑，别越界。我不想哪天亲手抓你。”
“放心，我可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种地步。”
她向前一步，手指轻轻抚过他的下巴，红唇贴近他的耳边，低语道：“……青春永驻的礼物，值得再谢一次。”
话音未落，她踮起脚尖，这个吻比之前的更加缠绵。
韦恩没有躲开，只是在她退开时，再次低声道：“别滥用这份力量。”
猫女后退一步，眼中笑意未减。“知道啦，道德标兵。”她转身，一头黑发在风中扬起，伸了个懒腰，像一只优雅的猫舒展身形。
“保护区建设刚开始规划，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正好熟悉一下刚获得的这份力量……我走了。”
韦恩没有挽留。
猫女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你也是，吸血鬼，别禁不住诱惑，离那些漂亮女人远一点。”
话音落下，她的身影已轻盈地飞速消失在树林深处。
韦恩站在原地，微风拂过他的披风，片刻后，他抬手轻摸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淡淡温度。
他摇了摇头，转身上了停靠的蝙蝠战机。
主驾驶座位旁，一顶染血的礼帽静静放在那。
——一件将要带回蝙蝠洞陈列室的纪念品。
……
深夜十一点五十八分，斯塔格工业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一辆漆黑的奢华商务车缓缓驶出，车头的小金人在冷白的灯光下泛着高贵光芒。
后座上，西蒙·斯塔格——那位以铁腕手段闻名商界的商业大亨，正低头翻阅一份并购文件。
一身墨绿色定制西装，银白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锐利的灰蓝色眼睛烁着精明的冷光。
“明天的董事会，提前到八点。”他头也不抬地吩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先生。”秘书掏出手机准备通知。
车刚驶出停车场闸口。
阴影中突然冲出一辆上世纪才能看到的改装老爷车，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狠狠撞向商务车的侧门。
“轰——吱！”
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彻夜空。
商务车被撞得横移数米，车门被撞瘪，防弹玻璃蛛网般裂开。
伴随一声枪响，保镖刚摸出手枪，一颗子弹便穿过防弹玻璃，穿透了他的眉心。
西蒙猛然抬头，瞳孔骤缩。
老爷车副驾驶座上，一个体型肥胖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收起消音手枪。
他戴着光洁的陶瓷猪脸面具，粉色漆面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西装马甲绷在圆滚的肚皮上，领结打得一丝不苟。
“晚上好，斯塔格先生。”坐着十分有格调的古董老爷车，猪面人声音优雅，不像刚杀了人的暴徒，倒像高校的诗歌教授。
“你们这群哥谭富豪的债主上门收债了。”